记得还回去的人是很少有朋友的。
温漓还记得,当时那个学妹脸上的表情。
她说,那样会让人觉得很累。
他让人觉得很累。
温漓不知道自己当时听到这话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后来他不再尝试着去交朋友了。
但是,他和安德烈是朋友。
像是一只蜗牛小心翼翼地从脆弱的壳子里头伸出触角,因为是安德烈,所以温漓想要在尝试一次。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缠着的黑布一直都在,将他脖颈那块的肌肤遮掩的严严实实。
他的脖颈上没有虫纹按这个世界的标准就是实打实的雄虫,但是温漓固执地觉得自己是人。
他和安德烈都是男人的形态。
朋友之间挤一张床也很正常吧?
温漓犹豫许久,最终出声:“安德烈,你冷吗?”
虽然闭着眼但是一直感受到温漓的视线的安德烈缓缓睁开眼:“……”
他看着抿着唇好似欲言又止的温漓,回答:“不冷。”
温漓抿紧唇,懊恼自己出师不利。
安德烈以为温漓问完问题得到答案后就会睡觉,没想到一阵安静后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安德烈睁开眼睛。
他望着坐在床上不睡觉的温漓,那模样似乎是在问他为什么还不睡。
温漓在安德烈的注视下别过头,耳畔飞上一抹红,他结结巴巴道:“安德烈,我……我有些冷。”
安德烈一怔。
温漓抿紧唇,几乎是羞耻地说出剩下的话语:“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昏暗的房间中,青年的那白如瓷窑的面颊上泛出淡淡的粉,他侧过的脸露出修长的脖颈,缠绕在脖子上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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