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雌虫,本该全然服从让雄虫得到满足,可偏偏他像是一块风干的老牛肉难啃又磕牙,让温漓遭受自尊心的打击,让他匆匆逃离,这些是他的错。
平和的金眸中浮现明晃晃的歉意:“抱歉。”
温漓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欢欣起舞。小情侣之间的情绪总是这么奇怪,莫名其妙生了闷气,可一句直白的思念就让一切云消雨霁。
温漓心里那团盘踞多日的阴沉火龙像是一个闹了脾气的小孩忽地被哄好了,耳朵红的厉害,他别开眼:“这五天,我、我也很想你。”
温漓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闯入一片逐渐泛出艳色的健硕皮肉,沉默的军雌伸长了脖子凑近,温热湿润的话语缠着热气缓缓绕上温漓的耳畔:“我的易感期要到了。”
温漓这五天几乎算得上是挑灯夜读,不可能不知道安德烈这句话的意思意味着什么。雌虫的易感期是发|情期的前一周,这一周内雌虫会对雄虫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同时雄虫也会在高度匹配的雌虫的信息素的诱惑下得到相应的满足。
高度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刺|激,这是解决雄虫信息素障碍的一种方法,只不过这样浓郁的信息素雌虫只有在易感期和发|情期才能具有,而得不到雄虫安抚和抑制剂帮助的雌虫长时间释放浓郁信息素将会大大加重原先的痛苦。
然而这些都是关于雌虫的部分,治疗雄虫信息素障碍的书籍的受众人群是雄虫,自然不会涉及这些有关造成雌虫痛苦的事实。
安德烈也并不打算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