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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弱、脆弱、难堪、窘迫……
然而一丝都没有。
这让等着看好戏的维米尔感到失望。
身侧的侍从提醒着时间即将到达, 维米尔踩着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酒, 施施然拿起了桌上的玫瑰花走向安德烈。
然后一个来路不明的穷鬼捷足先登, 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战利品。
猩红的皮鞋底部粘着碾碎了的玫瑰花瓣,维米尔看着相拥着亲吻的身影, 一股难以言说的怒火直冲脑门。
“真是该死,还不快把他们分开!”
“维米尔阁下,这于理不合,安德烈殿下已经,啊!”
劝阻的声音戛然而止,温漓垂眸看了眼怒气冲冲朝自己嚷叫的雄虫,确认是自己并未见过的陌生面孔,他对这陌生虫眼中的敌意弄得皱起眉头:“请问,这位阁下有何贵干?”
维米尔出生贵族,还是少有的B级别雄虫,因为多吃少动的原因,身材肥短,因此但凡出现在他面前的虫都得是低着头弓着背,以便于满足他脆弱的自尊心。
温漓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他垂着眼询问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轻视的迹象,但维米尔就是突然破防了。
面前站着一只外貌体型都比他优秀百倍的雄虫,维米尔那用狂妄自大填充起来的脆弱自尊心大震,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指着温漓的鼻子,嚷道:“贱民,拿开你的脏手,这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