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的,即使这只雄虫在不久前还是一个为了争抢雌虫被打破头的痴呆废物。
费拉德捂着头似乎有些头疼,却突然拔高了声音:“卢修斯阁下,您也是为安德烈殿下来的吗?”
四下忽然安静下来,就连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维米尔都恢复了冷静,旋即像是想到什么嗤笑起来:“原来也是为了那个。”
说着,他指着安德烈笑得狂妄,言语促狭道:“急什么,等我把他弄到手该有的还能少你不成?!”
言语中的深意细思极恐,温漓眉头一皱当下就要问个清楚,然而凌空落下的一道声音为这闹剧彻底画上了终止符。
“费拉德大人,陛下命您带几位雄虫阁下去休息室。”
温漓抬起头,眯着眼看着二楼极高的阁楼,恍惚之间他好似透过那层屏障看见了一双模糊但锐利的眼眸。
费拉德瞥了眼站在温漓身边和他十指相扣的安德烈,皱眉正欲说什么,内务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换了对象:“安德烈殿下,陛下请您上楼。”
紧扣的十指不情愿地分开,温漓在安德烈安抚的眼神下目送对方离开,耳畔讨人厌的冷声响起:“三位阁下请移步休息室。”
看着装模作样恭请他们去休息室的费拉德,呈三角之势中的卢修斯先退出了战场,只见男人后退一步,朝温漓眨了眨眼睛,随后留下一句不感兴趣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