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它从天上来,一滴水,但也许是一滴眼泪,带着神女的灵识,坠入这鸿毛飘不起来的深渊里,幻化成一块只能陷入泥淖的顽石。
银龙有些悲伤,他说,他会带它再看看这世界。
于是他无数次地把这石头衔在嘴里,带它游遍这弱水的每一处。
石头是温热的,冷血动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温暖,有时候,他会坏脾气地把石头吞进肚子,让那温热的触感在身体里流动,流遍全身。
程宇总觉得自己至今还记得那温暖流淌过全身的感觉。
当然,他总有千奇百怪的方式让石头从自己的身体里排出来。
程宇恍过神,他被脑海里离谱的画面逗笑了。
洛凡的小脑袋还顶在他小腹,却因为醉意困乏,缓缓又往下滑了几分。
“别蹭了……”程宇揉着他软软的头发,呼吸变得沉重。
“你怎么能吃我呢,程宇,你怎么忍心吃掉我呢?”洛凡眯着眼,自说自话,声音变了调。
程宇眼眸暗下去,有人在不该蹭的地方蹭了太久。
“好好好,我不吃你。”程宇压着喘息,嘴角勾起一抹肆无忌惮的笑意,“那你吃我,好不好?”
洛凡仰头懵懵地看他,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儿,程宇却已经把另一只手按到腰间……迫切地解开腰带。
洛凡可以开口,但已来不及说话。
醉酒的代价有点儿大。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惨就惨在,洛凡虽然喝醉了,但没断片儿。
回家以后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洛凡都清楚记得。
现在想想,洛凡觉得昨夜的自己像极了发情的母猫,然而更离谱的是,有人对着母猫说了一晚上的我爱你。
仿佛刚学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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