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莱新甚至有种错觉。
他和余莫是交缠的双生藤蔓,同出一枝,就应该这样密不可分。
夏莱新最后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笑着的。
余莫是个不爱说脏话的,可是当他半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夏莱新的时候,差点就没忍住飙出了一句脏话。
不对,他干嘛要忍?
余莫惊吓的心刚回落,仔细看了看自己周围,确认这是自己的房间,放心大胆的伸手拍了夏莱新的肩膀。
说实话,他倒是很想拍脸,但打人不打脸,而且搞清楚真相以后再揍也不迟。
于是余莫打开了灯,站在床边把夏莱新又拍又晃的弄醒。
睡的死沉的夏莱新揉揉眼睛,被灯刺的眯着眼睛,迷糊地对着余莫问:“干嘛啊?”
你还问我干嘛?
余莫站在床前:“你为什么大晚上地我床上?”
夏莱新渐渐清醒,看到余莫严肃的表情有一瞬的停滞,然后弱弱的道:“我把你抱上来以后就睡这儿了啊。”
啊?
什么叫抱上来?
什么就睡这儿了?
这前后逻辑在哪儿?
余莫把这句话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还是没懂这句话有什么前后联系。
余莫问:“你抱我上来?你怎么可能能把我抱上来?”
夏莱新本来还在心虚,结果听着余莫“你抱我上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语气,他忍不住“???”。
第一句该问的是这个吗?难道重点不是我为什么要抱你上来,又为什么睡你旁边吗?
然而经历了电梯事件之后,夏莱新就隐约感觉到了余莫有抓不住重点让人抓狂的本领。
夏莱新只能和他强调:“是我,玉哥看着我把你抱上来的,因为你睡太熟了。”
余莫终于跳过了这个怀疑,问:“那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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