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星楼将那些珍藏一一扫过,最后只拿了两样东西放在怀里。
一张纸,一包花种。
纸上是他的名字,花种是他的承诺。
明年的春天,他要给岁流种满整个花园的玫瑰花。
做完这一切,星楼单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格外袖珍的手枪。
“这里面装的并不是子弹,而是和长刺一样淬完毒的毛针。”
星楼拿着枪,对准神父,“你要试试吗?”
他并不会为毒所伤,把淬了毒的刺藏在袖子里,往往能够更出其不意,所以星楼很少用这把枪,但他还是有的。
神父赶紧摇头,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更为无害,真诚道:“您要相信,我对夕城主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事实上,我一直都很佩服夕城主。”
这点神父并没有撒谎,他当然佩服夕岁流。一个人能够如此轻易把成为神明的机会拒绝,神父自认如果是他,绝对不会。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佩服夕岁流?但佩服归佩服,这并不会让神父的选择有丝毫犹豫。
“事实上,我第一个选择的合作对象就是夕城主。只可惜因为意外,只能和金阳那样的人混在一起。金阳自谓太阳之子,但他又如何能够和夕城主比呢?”
“您要相信我,我对夕城主绝对没有恶意。事实上就算现在,夕城主活着反而对我来说更好。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和金阳的合作里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