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一顿,看着躲在怪物怀里的柔弱猎物,目光流连在他露出的洁白后颈。
不仅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猎物,还主动地往猎人的口里送去,身体的每一寸都与另一个人亲密贴合,不留一点缝隙。
于是猎人温和地看着他,慈悲地给猎物逃跑的机会,意味不明地道:“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
猎物安心地蜷缩在猎人的怀抱里,发出了愚蠢的反问。
星楼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光滑的小臂搂着夕岁流的脖子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说得对,我不太懂。”
他坦诚地与怪物的眼眸对视,神色逐渐带上几分羞赧,但仍旧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
“我不太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星楼的声音好像都有几分颤抖,毫不躲闪着猎人逐渐变得幽深的目光,期待着猎人能够吃掉自己。
如果猎物能够让猎人有一瞬间的饱足,那正是猎物所期望的。
冰冷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猎物脆弱的脖颈,直到那片白皙的肌肤,变得如玫瑰一样的殷红,夕岁流才松开手。
他注视着星楼,叹息一声,“在我的设想里,这一天要更久。”
但夕岁流总是忽略了,少年有多么赤忱地想要献出自己。
“可我想要早一点,和你融为一体。”
星楼与他靠得很近,近到他们的一切,都在对方的眼里一览无余。
星楼弯着眉眼,“我不觉得早点和你发生关系,有哪里不对,那正是我所期望的。”
他主动亲了亲怪物,在夕岁流的耳畔小声开口,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霸道,“你以前不可以有发/情期,但你现在可以有了。”
“因为以后,我都会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