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辈子突然就自沙了?
白老太没发现她的表情不对劲,站起来道:“我摘点艾草回来,等你爸妈回来让他们可以煮来洗脸洗澡,还要让他们跨跨火盆,省得把晦气带回来,影响了你的婚事。”
说着她就急匆匆走了,留下白榆和白嘉扬两人面面相觑。
白嘉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舅舅他怎么就……”
小时候他舅舅没出事之前,舅舅还是挺疼他的,经常扛着他去买糖果吃,只是后来秦家出了事,舅舅双腿又被截肢,他整个人都废了,变得阴阳怪气,对谁都爱搭不理的。
他一开始还经常随着她妈去看望舅舅,可每次都被他给吓哭,后来就渐渐少去了,再后来他去外地上学,说起来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他的死讯。
想起小时候他把自己扛在肩膀上的样子,白嘉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鼻子也跟着酸酸的。
白榆回过神来:“你觉不觉得有点蹊跷?照理说,如果舅舅要自沙的话,早就应该自沙了,何必等到现在?”
在她印象里,舅舅是个阴阳怪气自私自利的人,这么多年来他心安理得享受他们白家养着他,却从没说一声谢谢。
这样的人会自沙?
白榆表示很怀疑,而且上辈子他一直活得好好的,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白嘉扬闻言一怔:“蹊跷?你该不会是想说有人想害舅舅吧?可什么人会害一个双腿截肢的残疾人,再说了,如果真有人要害他,妈第一个不会放过对方。”
这话倒是说得有几分道理。
她妈对她不好,但对秦家的人都好,譬如秦心卉和她弟弟,都是她的心肝宝贝。
如果舅舅真是被人害死的,她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榆想了想,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白嘉扬还想去乡下祭拜一下,但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又没有轿车,只能暂时作罢,等后面有空再去祭拜。
白榆对这个舅舅没太多感情,也说不出特别难过。
晚饭时,她爸和她妈没有赶回来。
奶奶给她和大哥做了面条,又特意去国营饭店买了两大碗烧羊肉宽汤回来,浇到面条里头,羊肉味浓鲜美,吃得贼爽。
隔壁的蔡大婶知道她回来,还特意送了炸酱过来。
蔡大婶做菜水平不咋地,但做的酱很是那么一回事,据说她家有一张祖传的方子,所以做出来的炸酱才会那么好吃。
那炸酱里头加了肉沫,拌到面条里,吃起来简直是香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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