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川说:“你也注意着他的状态,要是发抖了就叫我。”
川眨了眨眼,又转过头去把眼睛闭上,柳知道川这是答应了,只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等柳回去躺好,川才不适应地扭了扭身体,这是他第一次接触雌性,甚至连阿姆都没在他的翅膀下呆过。
雌性果然像他想象中那样软软的,虽然遥瘦瘦小小,但还是很有存在感,加上刚抹了药,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草药香。
川感觉罩住雌性的翅膀都有些僵,他很不习惯,但不习惯中又透着一丝害羞和对雌性的好奇。
这晚,川过了好一阵子才再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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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族人们陆续醒来。
川听着族人活动的声音睁开眼,醒来后他没立即想起自己还罩着一个雌性,当他想舒展翅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着后无意识地把遥团紧了,将他罩得好好的,于是他动作一僵。
遥用了药之后,没有再发抖,只是仍无意识地安静睡着。
柳见川醒了,就带着毛乎乎的兽皮走过去看遥的状态,川张开了翅膀轻轻扇动了几下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