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就不错,你可要试试?”严鸣语出惊人,那语气仿佛魏家酒楼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他家酒楼如今开得正好,再不错也不是我的啊!”萧寒锦失笑,片刻后反应过来什么,对上严鸣认真的视线,他问道,“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我虽不知道你想的是哪样,但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做生意哪有什么老实人呢?”严鸣掀掀眼皮,言语间带着淡淡的冷意。
他说得不近人情,却是大实话。
魏家本就是酒楼发家,和萧寒锦也算是竞争关系,如果能把魏家的酒楼拿下,那他在陵阳县便更有立足之地。
更要紧的是,他要赚更多的银子,去更广阔的地方。
他微微点头:“我再仔细斟酌,也不是朝夕就能拿下他家酒楼。”
“你心中有数就好,他家酒楼确实分走了不少顾客。”严鸣便不再多说,只是话锋瞬间就转到了江以宁身上,“我听说,今日弟夫郎碰见他了?”
“在酒楼打了照面,他应是认出他了,所以才故意撞他,但阿宁不知情,我也不愿告诉他太多。”萧寒锦只当今日这事是魏显一力挑起的。
即便严鸣不与他说酒楼的事,他也是准备做些什么的,他又不是什么老好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