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难后还是闭口不言,不为自己申辩一句?
对上江代出这突然一句质问,江致远眼神只是微微一凛,没表现出慌张或者意外,反倒像早有预料一般沉着。
“他到底还是又来找你了。”江致远慢慢放下手中茶壶,自若地向后靠上红木椅背,“上回我打电话去你公司,一下就听出是他,声音一点没变。”
但其实在听到贺繁接电话之前,江致远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才故意打去那通电话确认。
早前是因为他一个熟识的球友,因为跟江代出的公司有业务往来,偶然得知自己打过交道那年轻老板就是他儿子,赞叹他父显子类,教导有方,后来提出想让自己女儿跟江代出结识一下。
当时江代出拒而不见,他只好推说犬子玩兴大不收心,不配人家那么优秀的闺女。
那球友倒不以为意,说江代出连带在身边的助理都是男的,不像一般都爱往身边搁些莺莺燕燕,已经是很正派的小伙子了。
他当时听了没放心上,直到前阵子才因另一件事起了疑,意识到江代出有可能“旧病复发”了。
起因是他在于静雯的车载导航记录里看到江代出公寓的地址,问她,她说是见江代出落下一条领带,那天她正好顺路就想帮着捎过去。还说发过消息给江代出,他没回,自己也没进屋,就在门口给了江代出一个住在一起的朋友,帮忙转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