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文过饰非,诿过于人。”说到这儿的时候,向侃站了起来,有点激愤地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哪个地方会没有犯罪活动?我们不能因为一件、两件的犯罪,就彻底否定宁北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更不能因此而大搞株连政策。请大家想一想,一两、起案件的发生,就让我们一个很有希望和发展潜力的年青干部辞职。这是多大的政治损失?”
“如果有人感觉到这样还不够的话,那我们的基层干部,今后还将如何开展工作?现在是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我们绝对不能允许任何极‘左’思潮的复辟,千万不能一篙子打翻一船人。如果那样搞的话,我们在座的人,就是历史的罪人。老百姓会如何看待基层党组织?上级领导会如何看待宁北县的领导,会如何看待淮东市的领导?中央又如何看待我们淮宁省的工作?”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特意把目光扫向了许市长和鲁司令员。两个人也不抬头,只是抓着一支水笔在笔记本上涂涂抹抹,也不知道在写的什么。看样子是很认真的在记录领导的讲话精神,其实却在内心之中骂道:“切,他姓况的贪污受贿,关我们个屁事。不要说现在不兴搞株连政策,就是要搞,也轮不到我们呀。”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复,向侃只好继续大声疾呼道:“同志们呵,稳定压倒一切,这是大道理,任何时候都不能有所动摇。我听说,宁北的基层干部无心工作,都在观望,这很不好。我们要理直气壮地大声疾呼,既往不咎。只要安心工作,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起。前辈能改造末代皇帝,改造战犯。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气魄,给基层的同志一个修正错误的机会?”
说到这儿,向部长的语气稍许缓和了一点,低调的解释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是否正确,还是要以你们常委会一班人的意见为准。总之,我希望宁北的政治、经济大局不能乱。另外,还有过书记孩子的事,我也要说上一句。年轻人嘛,有点不懂事。在谈恋爱的问题上有所不妥,是需要加强教育的。这一点我要批评老过,不能只顾工作,疏忽子女的教育。都这样下去,我们的江山还能交给谁!但也不要无限上纲,批评教育就行的问题,为什么要上升到法律高度。这样下去,让老过怎么开展工作!影响问题?有什么影响?实在有影响,可以先送到国外去,学点先进知识再回来报效祖国嘛。”
听到向侃如此帮助自己讲话,过文康是激动得老泪纵横。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日子就一直是不好过。想把儿子搭救出来,警方那一边始终不松口。上次,好不容易搭上了京城太子朱定军的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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