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清辞是什么人,他不仅不羞愧,还反过来指责谢屿池,“你怎么才来?”
好像他是特意来这里等谢屿池的一样。
谢屿池却从他不同于寻常的语气中听出了点端倪,“你喝了多少杯?”
“什么呀?我才喝了没几杯,都还没醉呢。”
显然,江清辞还记得自己的任务,甚至抬手要去抢谢屿池手中的酒杯,谢屿池却是将酒杯举起,还牵住了他的手,似乎就要将他带走。
见状,原本还惊奇于谢屿池竟真的在这里打工的富少,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起来,“谢屿池,你不来就算了,怎么我们玩得好好的,你刚过来就要带人走了?”
真是奇怪,明明他们是想见谢屿池的,可为什么现在见了谢屿池,却又没那么开心了呢?
谢屿池循声看了过去。
说话的人他依稀有点印象,是前段时间一直纠缠他的一个富少,加之他又看到这群人为江清辞倒酒的样子,自然便认为是他们在欺负江清辞。
“各位少爷要是有什么事想找我,直接找我就好了,阿辞年纪还小,不太懂事,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我替他道歉。”谢屿池语气很温和,却是没有给那几个富少说话的机会,话音刚落,便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都喝完了。
放下酒杯后,他便手上一个用力,将江清辞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