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聪明样,大约是因着实在是好不容易才抓到伸腿一次现行吗,就连身上的气势都兴盛了几分。
估摸着若是现在给他个机会, 他能立刻命人誊写个几百上千份,满中都去分发,便是眼盲的也要寻个讲话漂亮的说书先生去叫人逐字逐句听清楚了。
气氛不见得有多少, 但幸灾乐祸的意思实在是半点也不少。
他颇为无奈地略叹了一口气, 再抬眼看过去的时候,面上已经显出些不耐烦。
“父亲今日倒是好兴致,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您同母亲的……”
沈瑞略顿了顿,添补了两个字:“温存。”
沈钏海唇边的笑意一顿, 怔愣了片刻后, 立刻沿着脖颈耳根一起蔓延上一层红, 整张脸仿佛被煮熟了般的烫红。
可怜他一大把年纪还要被调戏一句, 立刻连方才抓住的把柄也顾忌不上了,只恼羞成怒道:“胡闹!什么话你也说得出口?”
沈瑞略一挑眉, 面上故意露出点惊诧:“父亲几番来过问我房中之事时,倒是也未见得如此羞涩。”
春珰慢慢挪到沈瑞身侧站着,借着转身的功夫很快地偷笑了一下。
她们这些做奴婢的,瞧主子的乐趣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同领月钱一般有趣的事情。
却不想便是这点小动作, 都被一直在寻摸着法子脱离困境的沈钏海看了个清楚:“笑什么!主子行事不端,你却不知道规劝, 依着家规也是当罚。”
沈瑞面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 抬手将要请罪的春珂拦下, 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瞧着是近几日朝中没什么有意趣的事,父亲还是太清闲了些, 竟然来过问我院子中的人了?”
沈钏海怒极反笑道:“这府中何曾有一处是我过问不得的?”
他冷哼了一声,面上显露出些凶相来:“沈靖云,我还没死呢,这沈府内尚且留不得你自己的东西。”
便是连春珂春珰这两个婢女最初也是沈钏海亲自拨过去的。
他挑着眉眼,擎等着瞧沈瑞的反应,却不想沈瑞反而弯了弯眼睛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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