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寻鹤才起身,轻声走出了院子。
春珰还在收拾东西,这会儿瞧见了他,倒着实怔愣了一下,而后又回过神来恭敬道:“江大人有何吩咐?”
别看这位太傅大人在自家公子面前如何柔弱,但一旦离开了公子的目光,便又重新回到了那副高不可攀的姿态。
虽说也从未难为过他们,但仍旧叫人畏惧。
“白琢方才送来的那封信呢?”
“公子让收起来,已经连着之前的一并收到了书房之中了,大人可是要看?”
江寻鹤轻轻颔首:“嗯,劳烦找出来吧。”
春珰很想劝一句:别看了,真的骂得可脏了,虽说日日没个新花样,但日日都挺脏的。
可她迟疑片刻到底没有说出口,转而进了书房,将那封信取了出来递给江寻鹤,眼瞧着大约是没什么自己的事情了,便迅速撤走了。
江寻鹤将那信封上的封泥拆开,可露出的却是另一张信封而非信纸,偏他好似半点不惊讶般,只将那信封取出,目光在看见上面署的陆思衡时微顿了顿。
手指也在将那封口处掀开一个边角的时候停了下来,心中忽而想起沈瑞先前那句:你应当告诉他,即便不晚,也是白搭。
他只犹豫了片刻,便收回了拆信的手,只将那信封重新封回到白琢的信封之中。
像是某种感应般,他忽而转头看向了院子之中,院门两侧斜生而出的枝叶将目光阻隔了大半,只能隐约瞧见沈瑞躺着的身影。
*
沈瑞半搭着眼,手在身侧摸了摸,意料之中地摸了个空,他轻“啧”了声,而后又合上眼继续睡。
心中倒是轻声骂了句:小心眼的狗鼻子。
——
“信送去了?”
白琢隔着栏杆看着里面坐在干稻草之中的陆思衡,只觉着替他委屈。
但听见他问话,还是闷声应承道:“送去了,可那沈靖云原本就是个黑心肝的,更别说而今还装在我的信封之中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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