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条长腿搭在桌子上,丧气地往后仰着,见对面的人笑得开始倒气,狠狠翻了个白眼。
“有完没完?差不多得了。”
周单肖乐得发癫,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你、你说他对你耍流氓,他,他那么小,你……噗……哈哈哈……”
陆横一拍桌子,“何止!你知道他这个人说话有多噎人吗?我让他关心关心我!他就问我说:‘你快死了吗?!’,啊?!我辛辛苦苦伺候他他问我快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周单肖看上去倒是笑得快死了。
正搬着山地车上楼梯却被保安拦住的墨团忽然感觉鼻子发痒。
团长室里的笑声终于消失了,被按在地上暴打一顿的周单肖正襟危坐,表情正透着一种极力憋笑导致的扭曲:“兄弟,别太离谱,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个怨妇。”
陆横趴在桌上捂着头,手里把玩着一只笔搁,陶瓷的笔搁已经被他捏出了冰裂纹般的裂痕。
“……”周单肖不敢再触他霉头了,正准备找个由头把这大爷扔下开溜,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周哥,楼下有人找,找……”秘书偷偷瞧了霸占着主座的陆横一眼,又立刻挪开眼,小声道:“说是找陆总。”
“啥?找他还能找到咱岚苍来?哪个不长眼的?”周单肖心说可让他找着理由开溜了:“他丫的找死,陆哥,我去帮你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