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茶,终于发觉自己废了半天的口舌全是做的无用功,对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忽然感觉自己可怜又可悲。
“然后呢?还有其他故事可以听吗?”墨团眨了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没有然后了!”丰源山恨恨道:“再跟你多说半句我就是个傻子。”
墨团大失所望,毫无留恋地走开了。
住院部高层的某间屋子中,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正闪烁着白光,照得使用者的脸上如霜雪般冰冷。
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段监控视频,瘦小的身形用手一翻,轻巧翻出窗台,紧接着画面像出了故障一样花了一下,窗外已经没有人了,一只小鸟从窗边飞过,很快消失在天边。
这段画面由房间内的摄像头和外墙上的摄像头共同录制,此刻它们被拼接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电脑没有播放声音,这昏暗的画面基本由黑白灰组成,像一场安静又荒诞的默剧。
桌前的人沉默地看了很久,忽然挪动鼠标,把文件放进了回收站,然后彻底清除。
末了,他缓缓拔下u盘,合上电脑,复又把u盘摞在了电脑上。
火忽然从电脑上窜了起来,塑料焦糊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但房间里的烟雾报警器并没有响。
背对着火光,男人站起来,缓缓离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