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奇怪的橙色药剂,但这次是胶囊形状的,胶囊比正常规格大点,扎眼的橙黄色让它看上去像某种毒物。
他正要吃,墨团忙爬出来:“别吃!”
大爷愣了一下,呵呵直笑:“没事,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药。”
说完,他就把药扔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了。
墨团本想着阻拦,手停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多活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够本喽~”大爷拍拍胸口:“这个药副作用很大,你还年轻,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不要瞎碰这些东西,听爷爷的,等会儿你就回家去。”
“它的副作用是什么?会死吗?”墨团忽然道。
大爷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颤巍巍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在他的心口处,松弛的皮肤上伸出来几根翠绿的枝蔓,一颗小小的花苞挂在枝蔓上,似开未开。
“等这朵花要开了,我就该走了。”他说:“很少有人能等到它发芽,因为它,我多活了十年,这些时间是我偷来的,等到了地下,我得慢慢还喽……”
人类对生命的执着是墨团难以读懂的,但他知道,越是脆弱的生命,就越显得珍惜,如果他还是那只不开窍的小鸟,就活不到现在,一场风雪就足够将他掩埋。
“我也吃过这种药了。”墨团道。
大爷怔愣片刻,垂手叹气,“你这孩子家家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来这腌臜地方…”
“我来找人。”墨团又道:“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听说一个陆横的病人?不是药房里那个陆医师。”
“横竖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