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飞的,知道吗,小鸟?”
“那个……你俩说情话,能不能……小声点,我睡不着了……还有那个小鸟……你们好肉麻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起这么土味的爱称?呃那个你俩原来是娃娃亲啊?”床底下,孟楠幽幽道。
“……”陆横踹了两下木地板,“你滚出去。”
“不要啊陆叔叔!我下次给我老爸烧纸一定要跟他说说你当着小辈耍流氓这个事。”
“滚啊你现在就去烧吧!”
陆横把自己的枕头往地上一扔,砸在孟楠脸上,又继续去哄墨团,墨团却已经不理他了,把身子背过去睡了。
但也没有把他踢下去。
陆横庆幸地想,看来是原谅我了。
凌晨五点,床底下又传了幽幽的声音:“陆哥,我不跟我爹告状了,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二十年前,那个小哥看着也没有二十,你俩定的是胎里亲吗?”
“……”被这俩祖宗折腾一宿,陆横的脾气都被磨没了,“你能睡觉吗?”
“我心里好奇,就睡不着。”
“……你爱咋想咋想吧,小声点,别把他吵醒。”
“陆哥,人家二十年后找上家门你还装不熟,其实你是个渣男吧。”
陆横沉默,思考,垂死病中惊坐起,下床给了孟楠两脚,然后翻到另一张床上继续睡。
第二天,墨团被匆匆叫醒。
他一睁眼就对上孟楠放大的脸,慌忙起身,差点跳出去三里地。
孟楠悲伤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