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有点在意拉弗格为什么会对尊尼获加说“波本和苏格兰貌似很关注你”。
毫无理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暧昧的话?
他们三人加入组织和获得代号的时间不同,此前更是从未见过。
“尊尼获加获得代号之前,似乎是在日本被你带到身边?”贝尔摩德笑着问,“听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为什么不直接问尊尼获加呢?”拉弗格将擦干净的酒杯放回架子上,轻快地说,“他是个有绅士风度的人。”
“从你这里问更简单吧。”贝尔摩德耸了耸肩,“再说,我可不想被他讨厌。”
尊尼获加对加入组织前的事讳莫如深,没人知道他怎么被拉弗格发掘出来的。
而他与拉弗格走得最近,虽然在组织内讨人喜欢,但遭到报复时也毫不留情的反击,那种时候,他笑着的样子也瘆人极了。
贝尔摩德可不想平白惹怒他。
“对,在日本。”拉弗格不对她的话发表意见,干脆地回答了问题,“其实只是捡漏来着,哎呀,没想到尊尼获加还挺有人气。”
说了和没说一样,贝尔摩德也不期待能真的听到完整的回答。
“你最好坚持他们没什么问题。”她抱臂说,笑容满面,“否则琴酒真的会对你来一枪的。”
她讨厌拉弗格,毫无疑问。
对方的真实面目无人知晓,性格也活泼到做作,表现出的喜怒哀乐不可信,全身上下都是虚假——于是也能清晰地映照出他所处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