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威士忌们有秘密,你就不好奇吗?”拉弗格说,他露出一个有些虚假的笑容,“不觉得自己被排斥了?”
“与我无关的事。”黑麦指出了自己之所以不知道的原因,话题骤然转移——不,准确来说是接上了拉弗格最开始问“为什么是他”——对他没什么影响,“不过我确实好奇,尊尼获加为什么会知道你在神名那里,他在现场、又是因为谁参与进去的?”
“是他和神名先生走得近。”拉弗格对此表露了毫不掩饰的不快,黑麦心情有些复杂地承认这大概出于对方在书屋中所说的“亲密的朋友有我一个就够了”的占有欲,但对方这样坦诚,他反倒有些不真实感。
“你没威胁他什么?”黑麦随口问,“他似乎直接就告诉了BOSS。”
琴酒应该是在数个小时前就知道了,否则态度不会那样平静,甚至还是出于BOSS的授令;至于贝尔摩德,对方说不定知道的更早。
很难想象拉弗格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而黑发青年只是微微一笑,别有深意且坦坦荡荡地道:“你又怎么确定,我没有威胁他呢?又或者说,我对此乐见其成?”
吹过街道的夜风忽然大了,路旁枯萎的行道树又抖下几撮枯叶,随着风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