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自己的左耳,“你看,我的还在。你建议我戴上的。”
“愚蠢。”
“愚蠢?你是想说我痴情吗?”范初影依然不敢跟他对视,而是腾出食指,在他的掌心游移。
“你的手还是这么冷,”他说着,笑了笑,“也还是这么脆弱。”
脆弱到挣不开他的掣肘。
话音落地没多久,□□猝不及防被他重重顶了一脚。
范初影条件发射地弯腰,憋着痛咬牙切齿:“张!你够狠……”
“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弱处擎制我,”张存夜垂眸看他一眼,姿态睥睨,“不知死活。”
拾起地上的手机,绕过他,往阳台门走去。
身后的人在这时问道:“你告诉我,除了那件事,我到底还做错了什么?”
他恍若未闻,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修颀。
范初影颓败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却见他在拉开门的时候,顿住脚步,回答了他的上一句问话。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在最不该惹我的时候,触我逆鳞。”
他站在门口没走,可是范初影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犹豫着急之际,又听见张说了一句:“你看上的是门徒,可我是教父。”
作者有话要说: 2017.08.23
即使在故事里,也不让自己好过。
给读者:要记得,我们的随心所欲风,不要用大多数小说的走向,来预期这篇故事的终章。此文始终是一篇变相的自我剖析,张存夜的另一个中文名叫张饮修。
☆、第五十二章
在西方宗教学里,门徒, 即信徒, 扮演热血虔诚的追随者, 代表着无畏与忠心。
而教父, 即使是最落魄的教父,也拥有最后的门徒, 属于他一个人的追随者。
门徒需要信仰, 并且一定能找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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