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盐官道:“瞧她血气方刚的年纪,美人在侧还能目不斜视,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另一人道:“胡说八道什么,听说她房里是有通房侍女的。”
龚知府道:“美色不能动人,看她的样子,钱帛未必可以,贸然拿出来,只怕会让咱们陷入被动。”
一个盐官问道:“大皇子那边怎么说?”
龚知府道:“大皇子只说她行事胆大心细,让我们小心行事。”
虞安歌不是大皇子派来的人,且听这话,大皇子对她都有些束手无策,只叮嘱他们小心行事,几个人都觉得棘手。
龚知府道:“通知下面的人,让他们收敛一些。”
一个盐官面带为难:“盐商们都是按年份进贡,只怕不乐意。”
龚知府道:“不乐意,不乐意就让他们去牢里乐意乐意!”
几个盐官全部噤声,但龚知府也知道,看虞安歌这架势,只怕在江南待的时候短不了。
十天半个月,那些盐商或许会听话,时间长了,保不齐有些人冒险取利。
再说了,就算是他们收敛了,等精细的官盐一上市,他们再想复出就难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解决了虞安歌。
可惜龚知府没有料到,虞安歌酒量那么好,不然就能把彩衣安插到她身边,借机生事了。
龚知府正烦着,下面的仆从就赶过来道:“知府大人,南川王回南川养病了。”
龚知府是两年前到任的,压根没见过南川王,下面的盐官品阶太小,自然也没有见到的机会。
就算没见到,他们知道这位爷的麻烦之处。
龚知府嘀咕起来:“他怎么来了?这不是添乱吗?”
论面上的,南川是南川王的封地,他这个知府总要热情接待,诚惶诚恐伺候。
论私下里,南川王是先帝之子,他这个知府是今上封的,可不能过于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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