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最简单的,上吊而死的人后脖颈不会有痕迹,而被勒死的人,后脖颈有绳子交叉的印记。
是仵作不专业吗?
不是的,是他们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虞安歌看向气定神闲的太子,胸口憋着一口气,舒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太子则满眼戏谑地看着虞安歌,指鹿为马这种事,要做起来可太简单了。
只要上面的人身份足够重,甚至不需要他交代,下面指鹿之人,便会主动讨好。
那是马,不是鹿。
那是上吊自尽,不是被人勒死。
无论来多少仵作,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就算中间出了一两个硬骨头,那也是他水平不够,误认了。
就算虞安歌和姜彬知道怎么回事,心有不服又能怎么样呢?
整个江南,都笼罩在太子和龚知府的五指山下。
想要拿到真相?
可以。那就去盛京,求圣上派人出面,求圣上派人过来验尸。
只是天气转暖,活人等得起,死人等得起吗?
到时候尸体腐烂,蚊蝇丛生,连脸都看不清,再多的疑点,又有什么用呢?
太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殷红魅惑:“姜钦差,无中生有,构陷上官,该当何罪?”
李立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不是上吊的,不是的!”
此时杀手见大势已去,连忙改口道:“是虞大人用小的的家人威胁小的做伪证,小的不敢不从啊!”
太子看了一眼虞安歌,轻嗤一声,便吩咐带来的侍从:“把人拖下去。”
太子带来的人就要动手,姜彬猛然站起来道:“此案尚有疑点,不得伤害证人,择日再审!”
太子低声笑了笑:“不得伤害证人?他这一身伤痕,难道是孤打的不成?”
姜彬和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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