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项目,内部的具体情况,他也都很了解。应该是有人这些项目书,提前的给他看过了。”
江钧脸色凝重:“薄屹尧来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竟然收买了跟在咱们手底下几年的老人,老板,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先清查下身边的内鬼?”
“不用,”薄御白倦色的捏了捏眉心,低声苦笑:“反正查出来,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江钧:“?”
老板这话的意思是,知道内鬼是谁?
——
一周后。
这几日,沈烟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房内。
薄御白回来的次数逐渐从陪她吃早饭,晚饭,变成了早上天还没亮就去了公司,晚上匆匆回来陪着她吃一口就进了书房忙碌,最后他一整天的都不见人影。
如此,男人没功夫见她提搬回主卧住的事,她也装傻,安心的独自住在客卧。
沈烟坐在露台的躺椅上,扭头看了下立在窗帘后的行李箱,最多半年,她肯定能脱身。
叮——
叮——
矮几上的手机响了好几声,沈烟侧身拿起查看,是几条关于华鼎国际的新闻推送。
#华鼎国际与普骅公司的合作,痛失交臂#
#华鼎国际股票大跌#
#薄敬安离世后,薄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其继承人薄御白,不堪重用……#
这么明显的带节奏词条,一看就是薄屹尧买的热度。
沈烟没觉得痛快,反而心间萦绕着一抹苦涩,她放下手机,怅然若失的靠回椅子,抬手抚在了小腹上,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垂下,眼睑有泪珠闪烁,“宝宝,你说,妈妈现在做的决定是对的吗?”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个关口出现,你知道妈妈的内心有多煎熬吗?”
那天买了药回来,深夜她躲在卫生间把说明书反复的看了不下十几遍,终究是没能吃下去。
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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