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和他打了声招呼,孟归南重新低下头,去看水池里正在抢食的金鱼。
庄雁鸣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才迈开步子走到他身边,问:“吃饭了吗?”
“没话说可以不说,几点了我还不吃饭?”语气有些不耐烦。
身侧的庄雁鸣安静了几秒,突然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嘶……脚麻了。”
庄雁鸣理也不理,拖着他往客厅走去。
“啊松松松开……”
孟归南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开着的玻璃门飘出来,最后逸散在夜空中,惊得水里的鱼群摆着尾巴四散游开。
“你有病啊?!”
郑姐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看见庄雁鸣后又缩了回去。
走到沙发旁边,庄雁鸣松开了他,脱下大衣随便往沙发上一丢,问:“好了吗?”
孟归南跺了跺脚,没好气地回他:“能不好吗?”他没抬头,因此没能注意到庄雁鸣脸色的变化。
“孟归南。”庄雁鸣叫他的名字,“我建议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多用陈述句,不然会让我认为你对我有非常多的不满。”
“即使你有不满,最好也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孟归南刚要反唇相讥,目光落到庄雁鸣的眉眼上时,抿了抿嘴唇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