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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龌龊的手段和想法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云祈的脸色惨白,像刷了一层白漆那样,没有一点血色,他愣在原地很久,沉思的样子和想通了似的反应,郎献知道他猜出来了。
此刻的云祈格外脆弱,像一张薄纸那样一碰就碎,郎献抬起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道:“七七,我喜欢你,才不舍得放你走,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保证让你重登首发位,好吗?”
云祈抬起头,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哭过,他眼泪最不值钱的时候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疯狂掉落的眼泪一是为母亲的离世,二是为压抑了很久分手后的情绪,在葬礼那一天一并爆发,哭的像个泪人。
他以为自己早就该习惯了职业圈里的灰色地带,郎献对他做什么他都不该再意外的,却在得到这样的答案后情绪几乎崩塌。
他盯着郎献,目光那样冷,比他的体温还要凉。
是自己草率了,是自己天真了,怪不了别人,怪不了。
十秒种内,云祈说服自己冷静,他没有大吼大叫地跟郎献爆发争吵,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轻轻握住郎献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去,云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是你要弄成这样的。”
郎献蹙眉,云祈的体温极低,冷从他的指尖传到郎献的神经里。
云祈转身,抬步上了楼,纷争悄然结束,月球看得一脑子糊涂。
晚上云祈没有下来吃饭,月球担心,上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月球大惊:“云祈?”
没有回应,窗子开着,只有窗帘在无助地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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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
平坦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黑色的欧陆稳稳地停在水花里。
四周是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斑驳的光依稀可以辨别出大楼的形状。
空气是湿的,呼吸是热的,急促的,规律的,在雨夜底下偷偷地喘息。
车子的不远处立着两个身影,水坑不清晰地反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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