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杰那么善谈,他挣扎着要拉开门求支援,直接就跟旁边的两个黑衣保镖扭打在一起。
“唐然,别激动,”刘义杰冲他喊道,“你一激动,方才身体吸进去的药效做出的反应就越厉害。”
其中一个保镖手上还带着指虎,直接就把唐然手腕和手肘处划伤好几处,伤口淋漓着往下滴着血,看的刘义杰一阵眼红,却只能手软脚软地被绑在椅子上,做不出什么实质性反抗。
“你他妈冲我来,不就是要钱吗,谁掏不起,要多少我给多少。”
“你们听见没,别碰他!”
男人没有理会刘义杰的谩骂,他只是让一位保镖给唐然稍微包扎一下,止个血,好成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跟陆池青什么关系。”
“他啊,是我亲哥哥。”
“也是他设计让你杀掉我的么?”
“这个倒没有,”男人慢悠悠戴上白手套,在唐然手臂伤处蹭了蹭,染上了几点红色,然后他把血色染在了唐然的鼻尖,随即是一段疯癫似的狂笑。
“他只是让我想方设法毁掉你,不过我身上背的人命也不少了,多你一个不多。”
“而且我有精神病,你懂吗,根本没人能奈何的了我。”
唐然仔细抬眼望向他,因为血缘关系,陆矜也跟眼前这个男人长的有几分相似,他应该要叫他叔父的。
“你们家,除了陆矜也,全是疯子。”
男人闻言只是冷哼一声,“刺啦”一下扯开唐然的领子,之前他将那件外衣披在了那个女孩身上,现在他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浸了血的衬衣,还在顷刻间变成了几块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