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骂陆叔叔,说被他给传染了病气,他就是个丧门星什么的。”
“……我怎么劝都无济于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就想来问问哥你的意思。”
“我,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根本没什么义务管我们,但是好歹相识一场,又是差点成为一家人的关系,你能不能…”
“看诊断书,你母亲是初期阶段,比我爸幸运多了。”
“嗯,不过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一直念叨着自己快死了快死了。”
“我学校里做着项目,有比较稳定的收入,你母亲治疗如果缺钱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哥,但是我今天来不是…”
“还有别的吗?”
“emm就是…之前陆叔叔一直念叨着想抱孙子来着。现在他生着病,又被关进高墙经历各种审问。”
“如此这般,你有没有想过留一个孩子,可以完全不带感情的那种,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
“抱歉,……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
陈婧知道陆矜也嘴里说不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但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争取一把却被一下子判处死刑,她瞬间委屈涌上心头,几乎要抑制不住哭出声。
“好吧,那你们…那我就先回去了。”
“呦,学霸艳福不浅啊。”
刘义杰带着自己的新小弟从山洞旁侧的一条小道跳出来,讲话时带着几分玩味。
陆矜也先是抬眼瞥了刘义杰一眼,又把视线放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这人很眼熟,就是早上过来想跟唐然组队登山的那位镯子哥。
“哎呦!陆哥,您在京北大学里可是大名鼎鼎啊,我叫方鑫源,早上那会没来得及打招呼,现在不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