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在余温面前说什么,守口如瓶。
今晚太累,两人相拥着入睡。
次日,两人还没来得及和袭然商量,言玉就把两人传去了寝殿。
言玉第一时间,并不是问借子的事,而是想见左炬。
“母后,王兄他若是进宫,就算是乔装打扮,也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现在名义上的左炬在被发配当中,若是被人发现,难免不会生出事端。
言玉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那让我出宫,去见见炬儿,总该行了吧?”
左烨抽不开身,于是让韦诺和陈令带言玉出宫。
出宫的路上,言玉一人坐在车厢里,韦诺则和陈令驾马带路。
韦诺在马背上怪道:“我说陈令,你的嘴巴也太快了吧,我和左烨那里还没商议好,你就把这事告诉了玉儿,你这不是给我们添乱吗?”
陈令哎呀一声,“我这哪知道你们还能碰壁呢?再说了,玉儿就是个母亲,整晚在我耳边说想炬儿想炬儿,我这才……”
“你这才不打自招,”韦诺替陈令接话,“真是的,你在玉儿面前,完全言听计从。”
“嘿嘿嘿,别说我啊,那你呢!你对烨儿不是言听计从?”
韦诺斜看了一眼陈令,“我对左烨,是商量探讨,哪像你。”
“喂,混蛋!”陈令骂道,“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运气,能得到身份地位,我当然也会无所畏惧啊!”
韦诺能理解陈令,她也并非在指责陈令。
左炬长这么大以来,就一年前才见过言玉一面,现在让他们相见,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