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生一世,阿麦(阿门)。”
神经病。
小麦吐了。
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看到他发来语音,一点开,是关奏陈声情并茂朗诵刚才那段文字。她恨不得把手机消毒,放火上烤,再像垒球一样扔出去。
他故意问:“骂人了吧?落地请吃饭吧”
“我素质没那么差!”小麦嘴硬,打完字,扔开手机,戴上眼罩。
飞机落地后,小麦见到了“四月姐”。
三十多岁的女人个子不高,肉乎乎的脸配尖下巴,指挥起来井井有条,果断干练。
等小麦回过神,他们就已经到家了,没被偷走包、手机、任何东西。
四月姐的未婚夫也来了,面对中国丈母娘和岳父,他试图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吐出一句“吃了吗您嘞”,收获了准丈母娘的冷眼,以及准岳父的“哎哟你说啥”。
“杨麦是吧?”四月姐说话像丢刀子,实际没那意思,“我早就想跟你见见。今天没安排,就调调时差,好好休息。晚上可以下馆子,也可以在家吃,我都准备了。让你们挤在我家,不好意思哈。房子小,别嫌弃。”
小麦连忙说:“不会不会。很谢谢。”
真神奇。不到一天,他们就来到了另一个国度,到处都是语言不通、文化和体味不一样的外国人。
小麦专心融入环境,查看温度,让大学同学发代购清单,整理行李。四月姐做饭,她也去厨房帮忙。
拿碗筷时,小麦才发现一点不对劲。手机和钱包是没丢,可是,人丢了一个。
关奏陈不见了。
小麦后知后觉,在屋子里打转:“我哥哪去了?”
自从下飞机,蜜柑奶奶就直嚷嚷头疼:“死了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