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有点,但是,”关奏陈漫不经心,“他是小麦的朋友,人不坏,而且很有个性,挺好玩的。”
“但他很没有边界感。我刚才差点骂脏话。”
“你就骂好了,他听你的,你们可以继续来往。他不听,大不了闹掰。假如人人都一个样,多没意思。他不会发现自己冒犯你,但同时,你也可以尽情冒犯他,他不会在意。这种人也有这种人的优点。”
“你对人这么有耐心?”说不清为什么,看着关奏陈,沈纵希联想到了什么。
“他就像……”很快,关奏陈找到那个说法,不怎么贴切,但又有其理由,某种电波不上不下,微妙地寄居在逻辑中,“亲戚家的表哥?因为是亲戚,自然有耐心。”
按照这个逻辑,江西和广西人的称呼习惯多么的领先。只要是心怀善意的对象,全都是表亲。
沈纵希想起小麦。她和关奏陈很像。他们的共性是什么?包容?相类似的面孔?专注于自己生活的能力?
晚上的互动节目结束,大学同学邀请小麦、关奏陈和沈纵希去他们的帐篷喝酒。主要是小麦,另两人顺带。她带了整整一箱啤酒来。结合朋友的酒量,小麦提出,她不该自己喝,应该搬到露营地门口摆摊。
大学同学说:“你就来吧,好久没说说话了。”
“我放了相机就去。”既然是朋友的邀请,小麦当然要去。但她想,关奏陈就没门了。这可是社交,还是和不熟悉的人。
沈纵希对小麦说:“我陪你一起。”
小麦回答:“好。”
关奏陈不动声色,视线飘过小麦和沈纵希:“我也去。”
“你也要去?”小麦很震惊。天要下雨,娘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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