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你怎么会答应去录那种东西。”
她朝他笑,抱住他的手臂。关奏陈马上僵硬起来,倒不是不适应肢体接触,而是好突兀,身边的女友别有深意,正因他不懂的东西愉悦。
小麦力气大,他抽出手臂失败,戒备地提问:“怎么了?”她神经是有多大条,成了跟踪狂的受害者,就这么值得高兴?
但是,小麦高兴的不是这个:“你还是说了。”
“什么?”
“你不想告诉我的,你想瞒着我。”小麦侧过头,朝他绽放微笑,“但你还是说了。”
第二天一早,小麦自然醒,刷牙洗脸,换上衣服,对着镜子确认。
她出去,其他人也准备好了。蜜柑爸喷了摩丝,把头发定型。蜜柑妈化了一点妆,穿上嫌扣带麻烦的小皮鞋。关奏陈穿的 T 恤和牛仔裤,边工作边等他们。
外面晒,出门时,四个人齐刷刷戴上黑色墨镜。
所有人都准备周全。
他们去参加爷爷的葬礼。
爷爷葬在陵园。爷爷的亲戚不让他们去,所以不能靠太近。在离坟墓十几米的地方,不速之客远远站着。
那里本不该有人,四个人踩着泥土,树叶衰败,垂落在头顶。他们看起来太奇怪了,没人不说他们是怪人。这家人始终很奇怪。
有个晚辈看到他们,忍不住问叔伯:“吓我一跳,谁啊他们?”
一族之长满脸鄙夷:“一群骗子。”
他要报警,被一只有力的手强按下来。蜜柑奶奶冷冰冰地甩刀子:“想闹笑话是吧?嫌不够热闹就再多叫点人,把 119、120 全找过来。”
那男人欲言又止,服是不服气,但都知道,这老婆子虽然明事理,可一决定什么,八百头牛都拉不回来,谁都斗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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