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柑爸把车开到了门口,小麦和蜜柑妈坐上去。
“去哪?”蜜柑妈一边问,一边催促蜜柑爸开车。她生怕小麦的爸爸阴魂不散,扑出来撞车,“快走快走。”
蜜柑爸踩下油门,先离开这个破败的地带。
小麦打给关奏陈,他没有接。
她让蜜柑妈继续打给他,另一边,她在手机上问老倒霉蛋,会长和朋友一般去哪玩,关奏陈和会长约在哪里。她没有他的电话号,担心他看不到消息。
万幸的是,对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生活在互联网上是常态。老倒霉蛋回复很及时:“你愿意帮忙了吗,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在哪!”
小麦都要叹气了,下一秒,老倒霉蛋又发来信息:“我问了领导。”他发来一个定位。
车行驶中,小麦全程忙个不停。她请教签过案子的律师,请教把手搭在她肩上的大学室友,请教充满智慧的表姐,请教流浪狗救助中心的老板,请教熊猫,旁敲侧击地请教神奇直、浣熊大魔王和尼诗。她想尽可能了解怎样最妥当。这些人认识她,和她有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有人愿意尽可能施以援手,解答她的提问。
关奏陈始终不接电话。小麦盯着屏幕,忽然说:“我本来再也不想理他了。”
蜜柑妈问:“为什么变了?”
“我之前会有这种想法——‘关奏陈就跟爸爸一样’。”
后视镜里,蜜柑爸抬起眼睛看向她。
“不是说你,也不是说具体的某一个人。就是……‘爸爸’,”小麦解释,“一个家庭中‘爸爸’的角色,他要当一家之主,要操控所有人,要让每个人都做他的奴隶。我这样想过。但刚才看到我爸,我发现不对,不是这样的。关奏陈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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