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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兄长入狱,南宫府被封锁。
玺芸帝给他摆下两个选择。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骄傲如元沄,像她那般耀眼的人,怎能丢下一切尊荣的头衔而陪他埋没于人海。
所以他需要与元沄决裂。
要说很多谎话,做伤人的举动。
他心如刀绞,却只能这样。
被她斩断的长发如满地的银针。
他小心翼翼珍藏多年的爱破碎了,他执拗地将它一根根捡起,不管它是否还在持续伤害着他。
他的双手已被穿刺得血肉模糊,他却好似感受不到痛,因为他的心在为她滴血离开京城之后,他就病倒了,腹痛也愈发严重。
不知道……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
种枫林,画山水,都不过是一种暂时逃避痛苦的方式。
两人过往的种种甜蜜,都似插进血管的一把钢刀,不能遗忘,不敢忘却。
又一个五年,他终是与她相逢。
但她说,「沅生,背叛仅需一次,便足以摧毁所有的信任」
过去的爱与伤害是如此的刻骨。
他没有资格乞求她原谅。
他不知道能用什么补偿她,从京城第一公子堕落为罪臣之子。
他似乎一无所有。
尽管离开皇宫后,他变得不问世事,只沉溺于研究画作,而被世人称之为陌南山人。
但他的画,元沄再也瞧不上了。
所以那天,他希望把自己交给元沄,至少这副身子,她是喜欢的。
很可悲吧,曾经两人纯真而美好的情感,如今只剩遍地残骸。
都怪他,没能察觉父亲走错的路,更不知道离开那日,元沄已有身孕……
但是,元沄居然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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