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接触毒贩,刚回国没多久就险些落网?”路飞冷笑一声,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书芹感受到路飞的敌意和嘲讽,开门见山:“六哥是六哥,岑姐是岑姐,六哥没有义务救他。”阿四突然狂暴,冲书芹喊:“他没有义务救他,至少不应该害他。”“你怎么知道银色海岸的事故和六哥有关……”“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爬上六哥的床,当然连兄弟都不认了……”书芹猛地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砸过去,尖声嘶吼:“章四,你别他妈血口喷人!我忍你够久了,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那根枪,有今天这事儿吗?”“吵够了没有!”秦铭忍无可忍,一脚踢向桌面,满桌的酒瓶七零八落跌落,全场陷入死寂。火药味依旧浓重。“这些卷宗,给你们也看不懂。叫我们来自己又一个劲吵,有鸡毛意思?”秦铭站起来拿自己的外套,语气锋利,“老子没时间管你们在新加坡的恩怨,你们要是想硬碰硬,也别把我和一竹拖下水。”说完,他二话不说拉起一直沉默的叶一竹往外走。走到门口,秦铭满肚子气无处可泄,又冲门踹了一脚。他郁闷的是,曾经好的可以一起上天入海的人,现在却四分五裂。强行聚在一起为了处理一件事,却各有说辞、各持己见,争锋相对如同面对敌人。叶一竹弯腰替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掸了掸,“都知道这是场局了,你管他们怎么吵,按部就班走就行。”靳岑私下见过叶一竹一面。他们这些年的事当然不能用叁言两语说清楚,可在日本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供词中,酒家女惠子是唯一一个一直陪在那个渡边身边的人,因为渡边要保护她。所以她说自己记得华杰的声音,也看得到华杰的眼睛。而现场遗留下来的刀,也的确是华杰他们的。人证物证俱在,在警方看来,把华杰锁定为凶手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如果真的像华杰说的那样,他在渡边被杀害时就已经趁乱逃到了厮杀圈外缘,那么那个惠子,就是蓄意栽赃。她明知道是马旭和李宇的人害了渡边,却没有出庭作证指控真正的凶手——为自己男友讨公道,却把罪名都按到李宇的对家身上。而且向警方作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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