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连看都没多看一眼。”“要不是认识了叶一竹,我不信你有这么好的定力。”顾盛廷挠了挠额角,似笑非笑,是个无谓态度,不承认也不否认,突然话锋一转:“不跟你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这人你是借还是不借,爽快一些。”卢修吐烟,看了会儿顾盛廷,才摇头:“你先说你要干嘛。”“我自有安排,你不要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找别人去。”顾盛廷抖了抖烟灰,锋利目光在锃亮大理石面折射出刺眼线条。两个人沉默僵持间,顾盛廷表情不耐拿出震个不停的手机。“哥,成博宇出事了。”指尖猝不及防被烟灼了一下,卢修饶有意味眯眼盯着他难得失控的表情,慢悠悠抽了口。“李宇带人跟踪他,人现在在医院急救。”“有人救了他?”那头斟酌片刻,才说:“您让我留心的那个人。”*顾盛廷回到家,推开门除了客厅有盏落地灯亮着,其余角落都是阴森的黑暗。他根本不用往里走。玄关处,她最近喜欢穿的那双香奈儿高跟鞋不在。钥匙被随意丢到鞋柜上,在空荡黑夜中发出清脆响声,像落进深潭的石头,再无踪迹。借着微弱光亮,顾盛廷久久站在房门口,看到床铺那处他抱她躺下凹进去的褶皱。她走得很急,连脱下来的项链都没来得及戴出去。顾盛廷拿在手里轻轻摩挲过上面微微氧化泛黑的处处痕迹。八年了。曾经戴在他脖子上,属于他的东西,再次回到他手里,在指尖缠绕。多了一份专属她、挥之不去、磨砺不掉的光泽。*秦铭匆忙赶到医院,苏玉在电梯口等他。他边走边把白大褂套上。“现在什么情况?”“许哥在手术室,但血一直止不住,刚才一直量不出血压,还有下丘脑嵌入了碎石……”这些冷淡又急切的字眼充满血腥,让人神经绷紧。穿过厚重的门,秦铭一眼就看到走廊尽头抢救室门前的几个人。叶一竹陪着神情恍惚的宁雪,听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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