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一点难受。公羊然也知道里面的那个女人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寻仇,也不会把以前的事情告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这过去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浮梦一样,但越是这样,公羊然就越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做些什么,而且再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活多久的情况下。
人生很短,但是这人世却着实长了很多。
“时之圣者也,时之凶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时节,此亦黯淡时节。此亦笃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丽之阳net,此亦绝念之穷冬。人或万物具备,人或一事无成。我辈其青云直上,我辈其黄泉永坠。当时有识之士咸谓人间善恶或臻至极,亦必事有所本,势无可绾。但居之习之可也。”纳兰容若靠在座椅上,手上夹着一根烟转过头盯着吴本淼的眼睛笑道“还记不记得这句话?”
“怎么会忘了,老爷子当年给咱们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在那块白板上写的就是这段话,这一辈子,估计都是不会再忘了。”吴本淼叹了口气,仿佛看到了当年几个小家伙坐在一起紧紧的盯着那块白板上的这段话,眸子里个有个的千秋。
“你们都出息了,就我一个人最没用,到了现在不过还是一个小商贩,每天巴巴的跑来跑去,只能赚那么一点点钱。”吴本淼苦笑道。
“你最没出息,你有我没出息么,你看看我。”纳兰容若举了举手里的菜,笑道:“你在一个每天去买菜的男人面前说没出息,这不是明明白白的来鄙视我的么,难道还是因为当年吃饭的时候我抢了你半个馒头。”
“难为你那么多年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一句说罢,吴本淼抬眼看了看纳兰荣若笑道“你没出息,我看你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有出息的,你看看我,孤家寡人,再看看那狗屁老金,现在天天摆个大排档,他祖上留给他的那么多书,算是白读了,还有那个唬,天天在东北抱条小狗,那是没孙儿抱,找了个伴啊,还有那老刘,现在成了个瘫子,出去哪里都得人抱着,身边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还是你,有家有室,多好!”等说到最后一个老刘的时候,吴本淼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纳兰容若,看到他脸上没有什么愠怒的表情,这才接着道:“你们两个都成了老家伙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要我说也该放放了,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都是一支半脚迈进棺材里的人了,现在还是跟小公ji啄架一样,真的没什么意思。”
纳兰容若歪过头看了看吴本淼,抽了一口烟,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轻声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了就能忘了的,去和田之前他去找过我,可是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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