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来。
他不是已经从她那日留下的痕迹中猜出发生了什么吗?还有必要再问得这般仔细么?横竖不就是那档子事?
洛水倒是想要继续反抗,可这人已将她那点子本事基本摸清,若他坚决不配合,她又如何出去?
瞧他这样子,当真是要逼她亲口说出来,以“闻朝”的样子。
洛水无法,含恨瞪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挤出两滴眼泪来,试探道:“我那日进来只为同师伯讨教,起初也并无非分之想……还请师父明鉴。”
这句“师父明鉴”刚一出口,身下阳物果然胀大了一圈。
洛水心下大骂此人无耻,继续道:“师父既不肯信我,又何必再问——倒不如直接罚我。”
“罚你?”他冷笑接上,“那岂非是奖励你?”说着便退了出去。
洛水虽是早有预料,还是难受得暗暗咬牙。
她算是悟了,什么罚不罚的,此人就是要一边听她亲口描述,一边用她师父的样子上她。
她安慰自己,就算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闻朝就不爱说话,他用闻朝的皮子可算是自愿封了嘴,再说不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来,也没什么不好。
且这具身体也同闻朝的一般无二,比之白微自己的要烫上许多,也硬上许多——譬如“闻朝”此刻正掐着她下巴,虽力道大得无情,可曾经他也将这般力使到了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洛水忍住脑中胡思乱想,继续泣道:“师父既不肯罚我,又不肯放我,到底想要如何?纵使我真犯了什么错,也总该有个申辩的机会吧?”
这人松了钳制她下巴的手,转而压住她乱动的臀部,不让她借着假哭颤抖的名义蹭到阳物上。
见她僵硬收腰低头,他才开口道:“既是要申辩,便不可再有隐瞒。那日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有无旁的人等,都要一一讲明,切不可遗漏一词半句。”
洛水刚应了声“是”,他又像想起了什么般补道:“单听你一人的说辞有失偏颇,还得寻些个旁证——不若把你师伯一同唤来,当面对证,方是公允。”
洛水:“……”
她已无力生气,只是真没能想到,有人能烂到这种地步。
——找来“自己”听“通奸”对象描述犯事的过程不够,还要看着亲自披皮惩罚“通奸”对象?
她做梦都想不出这玩意儿啊!
洛水登时有种自己寻了个坑跳进去的错觉,也不知再跳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身后人一手掐住她腰,另一手稳稳捏上了她的后颈,像是叼住了一只不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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