掼在地上,季淮之又一次气笑了。
你可真行。
虞榕说不打扰,季淮之就真再也没见到过她。
而虞榕剩下的大半个月暑假在家宅着挪都没挪过。
她其实不太好,她整天依然要被从头数落到脚,她的失眠也没有改善,她每天只有3个小时睡的着,剩下的时间不是睁眼到天亮,就是用刀划开一张张白纸。
她甚至时不时的胃部抽搐,身体发冷无力。
有时候刷牙刷着刷着会哭,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哭,没有任何征兆的,情绪就溃散。她也不敢大哭,只能躲进房间缩进被子里哭泣。
她有些害怕,她开始上网搜索相关的症状,她隐约有了某种猜测,她不敢验证。
就这么熬到了暑假末,快开学的前几天,许茜提前回校了,约她出去吃饭。
好几次,她想开口问许茜能不能陪她去医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被看出异样只能借口上洗手间的时候在角落里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