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瓶药酒我还要跑到唐人街去吗?”
“行,明天给你带瓶我家的状元公,擦两次准见效。”
顾西元在床上趴好,隆起的后脊让身板略显单薄的张少爷羡慕不已,顾西元会点拳脚,一般人还真近不了他的身。
顾西元懒得跟他解释,就说下午在广场作画,碰上几个流氓斗殴,赶上个手黑的,从背后打了他一棍。
张庭威将药酒倒在掌心,一边迅速打热一边说:“还说我们唐人街乱,整个藩市哪里不乱,本地流氓才不会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
滚热的掌心混合药酒敷在青紫结实的肌肉上,顾西元吸了口气。
张庭威忽又想起什么:“对了,后天郑少祖庆生,要在他爹新开的酒楼摆一桌,几个欧洲留学的好友都叫了,叫我也喊上你,回来几个月了,大家还没找个由头聚聚。”
顾西元的背脊被张庭威颇具家传手法的揉拭弄得热烘烘的,半眯着眼,一时没接话。
见顾西元不接话,张庭威有点劝说的意思:“少祖脾气是臭了点,但也是一番好意,大家毕竟同过窗,这点面子总要给的,他家新开的酒楼御膳坊可豪华了,先搓他一顿再说。”
“他老子可是混堂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