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的消息却源源不断地涌入公馆里。
丁义来过一次,和唐琛在书房里密谈了好久,走的时候脸色阴沉,唐琛倒是神情愉悦,居然又跟阿香开起玩笑来,问她怎么不穿花裙子了?又命阿山在院中立个草靶,不玩枪了,跟阿江比起飞刀来,一扎一个准,刀刀命中靶心。
西元穿着工服、长筒靴,被安排去清理池塘里的淤泥,唐琛说,弄死一条鱼就罚他一百元的薪水。
唐琛一身雪白的高尔夫球衫,坐在草坪的木椅上,喝着薄荷酒,看着阿江阿山比试飞刀,时不时喝两声彩,阳光明媚,绿草悠悠,阿香怕他热,在一旁给他摇扇纳凉,唐琛时不时将桌上的葡萄揪下一颗,送进她嘴里,阿香吸溜着甜甜的葡萄汁,却总是忍不住看向池塘里的西元,快中午了,西元将淤泥一点点挖出来,用铁铲堆进小车里,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西元终于将最后一点淤泥清理干净,从池塘里爬出来,身上溅的污迹斑斑,散发着一股腥臭,推着小车还要将淤泥运到墙根下的花坛里,都是上好的肥料。
嗖——一把飞刀擦过脸颊,剁进西元身边的一棵樟木树上。
西元站住了脚,望着树干上的刀,刀身没入一半,寒光闪闪的。
转过头来时,唐琛缓步走来,风度翩翩,笑意浅淡,脸上的药贴没了,鼻梁也消了肿,又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唐先生了,只剩下白小姐的抓痕还未完全消褪,留下一道浅浅的月牙白。
“抱歉,失手了。”唐琛大言不惭地说,擦过西元的肩头,走到树下,拔出刀子,还冲西元晃了晃,刀光闪过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明艳生辉。
咚地一声,西元将推车狠狠地墩在地上,淤泥飞溅,雪白的唐先生顿时斑斑点点,连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没逃过,无端地多了几颗美人痣。
忙了一上午的西元饿的两眼发花,还要拎着汤壶伺候在唐先生的餐桌旁,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唐琛听着音乐,品着葡萄酒,吃着焗龙虾,慢慢地享用他的日常一餐。
西元盯着他蠕动的双唇,不停地吞咽口水,肚子咕咕乱叫,盖过了留声机,引来唐琛微微一笑,手指哒哒敲了两下桌子。
西元嗅着餐桌上的香气,将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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