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栩身上留下痕迹,却不愿真的伤了凤栩,于是凤栩想要的伤痕到底还是没能留下,这齿印也留不了几个时辰。
殷无峥俯身,凤栩便感觉到冰凉的冕旒珠子从他脸颊蹭过,而后颈上咬痕便落下一个温热的亲吻。
“记得这个。”殷无峥轻声说。
凤栩没应。
直到殷无峥离开,凤栩才轻轻抚上那处咬痕,他身上有太多伤痕了,痛苦早已刻入记忆,无论怎样都忘不掉逃不开那些不堪,凤栩想要殷无峥也让他更痛一些,在他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疤,这样日后再想起那些旧伤与痛苦,至少还能有一丝丝足以抚慰伤痛的回忆。
片刻后,凤栩又垂眸哂笑。
他哪里还有什么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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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末年,满朝官员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国库就如同世家们的小金库,说句烂到根也不为过,倒是西梁商贸繁华,殷无峥从西梁带了庄廷敬一干旧臣而来,为的便是将乌烟瘴气的朝安城从里到外地整顿干净。
大朝会上,庄廷敬等西梁臣将矛头对准朝安世家,笔锋之下,唇舌之上,数尽其罪状,而高坐明堂的天子金口玉言,一声令下,旧世家便倒了一大片,该下狱的下狱,该搜查的搜查,其中更是隐有将刀刃挥向四大营之意。
但大朝会将散时却出了件事,南营都统赵邝是家中庶子,赵家的嫡子不争气,是宋承观将赵邝抬举到如今的位置,大朝会之日赵邝在府中称病,殷无峥命人硬是将他拎到了明德殿。
岂料这细瘦伶仃没个武将样子的赵都统,先是在朝会之上疯癫狂笑,嘴里颠三倒四地说不明白话,最后竟直接在古怪的亢奋中当场晕厥。
荒唐又怪异。
但这无疑是殷无峥的机会,南营都统是个御前失态的疯子,被安插在北营的段乔义名正言顺地从副都统成了南大营的都统,下朝时还春风得意,同庄慕青一道而行,忍不住地笑,“真他娘……咳,真撞了大运,北营那老东西是条泥鳅,我正愁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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