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追问。
谢心树快被他绕晕了,眨眨眼,“你送的啊。”
“对,我送的。所以以后都是你的了。”杨致笑着给他开了室内暖气,“随便玩,玩坏了丢给我,我再给你修好。”
他是组键盘的一把好手。
在杨致走之前,谢心树问了昏倒前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那个还有吗。”
杨致秒懂,笑眯眯:“有。”
“还可以再往下猜。”
*
闹钟是在早上九点准时响的,谢心树下午约了采访,得出门去备采,所以难得设了个闹钟打算早起。
他宿醉醒来,只记得昨晚潦草洗漱后就窝在床上睡着,此刻醉意消散,当他尝试倒带记忆后,突然翻身坐起,又差点在床上打滚。
他昨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他摸了杨致的...
他还被杨致抱着回来...!
谢心树,你完球了。
他抱着脑袋,看着床对面空荡荡的白墙壁,很想手画十字架忏悔。
杨致呢?
杨致又跟他说什么了?
谢心树满脑子只剩下一句,回去了掀开看看。
他掀了吗?
如果没断片的话,残存的记忆告诉他,他没有。
但是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不过...应该还是没掀的吧。
不然肯定会记得长什么样才对。
谢心树恍恍惚惚地起身,从衣柜里扯了裤子和衣服出来,打算先去洗澡。
洗完澡再往手腕上喷点香水,否则他受不了。
以前在家谢听月不止一次地指控谢心树精致过头,笔记本分门别类,所有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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