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洲很少进时茭的房间,这会儿脚步往里一迈,简单瞄了两眼。
温馨又精巧,透着和煦的暖光,打在房间内人的身上,把人都烘得跟小太阳一样。
时远洲身后又走进来一个时承言。
不愧是兄弟俩,虽然身高有点差距,但肃冷气质如出一辙,天生的能力者。
时承言:“不是要去公司上班吗,市区的公寓通勤方便些,可以多睡一个小时。”
时茭登时跟蔫巴的黄瓜一样,心如槁木。
还是没能躲过。
让他去秦郅玄公司上班,这跟把羊送进狼嘴巴里有什么区别
“能不能——”
“不能。”
似乎是剧情使然,他和时承言天然不对付。
瞪一眼。
时承言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一记眼刀,就让时茭偃旗息鼓了。
时远洲端着长兄的严厉:“只许带衣服。”
“啊?”
他那些几十万的手表配饰不能带,那他靠变卖什么生活?
“裤子呢?”
时远洲:“……”
时承言:“……你要想光屁股去上班,也不是不可以。”
“实习生工资在三千到五千左右,你表现好点,月底能拿多少,我私人给你十倍。”
眸子一下就亮了,但就一秒,之后又感觉被水扑灭了。
一个月五万,但也捱不住被秦郅玄玩儿啊。
“我不能在家里的公司,又或者去——”
时承言二连摇头否认:“不能。”
“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去秦氏工作,你在那儿能学到真本事,也省得你混吃等死。”
时茭不服气,轻喃自语:“我脑袋又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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