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言也顺势用时茭当挡箭牌。
朱总明显不甘,拉着时承言又巴拉巴拉了一堆,纠缠得很让人烦。
时茭“蹭”的一下起身,一鼓作气,夺过那位朱总手中的酒杯,作势就要泼出去。
也确实泼洒了半杯出去。
却在猝不及防间,酒杯调转了个方向,送到了自己嘴巴里。
时承言都来不及阻止,那杯酒就见底了。
喝完之后,时茭更是目露凶光,一点点凶,像是猫崽子要发威了一样。
“喝了,可以走了吧?”
时承言盯着空了的酒杯,来不及多思考,急迫的挣脱开钳制,带着时茭就往包厢外跑。
时承言一个喝了酒的,步子比时茭都还要稳健。
“谁叫你喝的?”
时承言边走边怒斥时茭:“你看不出来那杯酒有问题吗?”
“啊?有问题?!”
顿时,时茭停下脚步,扶着墙,就开始用手挖自己的喉咙,准备把那杯酒再吐出来。
时茭确实没看出来,因为那群人每一杯酒,都是那么劝着时承言喝下去的。
“我只是想让你……”快点脱身。
“我没想喝。”
他本来想的是泼人的。
但想到时承言之前的话,本着不得罪客户的原则,就帮时承言喝了。
谁知道里面下了药的?
盯着时茭那张纯真无邪的脸,时承言无奈吐出一口气。
“酒桌第二个经验,离开过后的东西,千万不要碰。”
“那我、我刚刚喝了,我会——”
“最多是c药,不会是毒药的,就跟上次你给我下的一样。”
时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