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想要存在的,是秦郅玄缠着他不放。
活该影响效率,破产了才好,让秦郅玄这个流氓遭报应。
秦郅玄一出办公室,目光下意识朝时茭工位投注。
看到了一个浅茶色的毛绒绒脑袋歪着。
“睡醒了没?没睡醒去办公室睡会儿再回家。”
不回家也行。
时茭没理他,脸翻了个面儿,似乎并不想看见他。
秦郅玄不明所以,抬手用指腹捻了一小撮发丝,清润声色如质地轻薄的上等良玉:“怎么了?谁又惹我们家乖宝生气了?”
“说出来,老公帮你欺负。”
被捻着的发丝痒痒的,时茭不想要秦郅玄碰他,就把脑袋往里偏,有几分发丝都被秦郅玄扯痛了。
他这么闹别扭,秦郅玄就知道气不会小。
半俯身下腰,在时茭侧脸上嘬。
薄唇贴上雪肤,细腻触感简直绝了,散发出的淡香直冲秦郅玄鼻息。
他愿命名为蛊惑。
时茭立刻变换姿势,将脑袋埋到臂弯里护着。
秦郅玄又转战那清香四溢的耳廓。
时茭被骚扰得没办法,胡乱用手挥拍了几下,就朝秦郅玄低斥道:“你烦不烦?”
“都怪你!”
“我讨厌死你了!”
面对时茭的突然发怒,以及无助哭腔,秦郅玄也稀里糊涂。
时茭说讨厌他时,他眸底是真闪过须臾阴鸷冷凛的。
可也知道是时茭无心之言。
秦郅玄将时茭提溜到办公桌上,单腿挤入悬空的腿,双手撑上时茭身侧,头颅低垂,神情疼惜。
“怎么就又怪我了?”
“说吧,我又犯了什么错,让你这么讨厌我?”
作势想去揩时茭的眼泪,但人只是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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