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秦郅玄办公椅上的人,时承言先是一瞬讶然,再是勾了勾单薄的眼皮,稍显不虞。
可时承言也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可不能再把人委屈走了。
“这些天都和谁鬼混去了?发那么多消息一条不回,是不想回时家了?”
口吻倒是有点凶,不过却不是时茭预料的那样。
时茭设想的是,时承言和他一见面,就会戳穿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丑事,撕开自己阴险的真面目,谴责自己歹毒。
然后各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
现在……
嗯?
居然不骂他欸?
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时承言有一点说得没错,他这段时间,确实在跟人鬼混。
不,准确来说,秦郅玄压根儿不算人。
他算衣冠禽兽。
当即,时茭又姿态忸怩,眸光闪烁:“没谁,就住在我一个朋友家里。”
时承言瞅了瞅时茭,没再絮叨干预时茭的交友。
可总觉得时茭口中的这个朋友,是上次那个p友。
一想到时茭这段时间被人当点心吃了又吃,他就忍不住想要拔刀和那人决一死战!
癞蛤蟆吃天鹅肉。
蓦地,时茭又猝然一惊,眼溢欣喜,手指头指向自己:“你说我还能回时家?”
“不然呢?”
时承言捏了一下时茭手感极佳的脸蛋,没好气的吐槽时茭白眼狼。
“出去一趟连家都不想回了?真被外头的人养野了?”
“你p——朋友帮你养得珠圆玉润的。”
说完又用手窝捧了两下,跟掂量肉一样。
时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