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言继续说:“我跟秦隐认识很久了,也接触很久了。”
“爸,我之前试探过你,看你没太抵触,才想着趁今天所有人都在,告诉你们的。”
这话显然是对时庄说的,时庄是亲生父亲,更是多一层考虑。
时庄恍然,难怪前两天时承言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不会和女人结婚这话,原来是早有预谋。
他那时也算有猜测时承言的性取向,所以现在得到证实,只震惊于时承言是和秦隐。
思忖片刻后,见时承言身边的秦隐起身,时庄也缓过劲儿来,和秦隐喝了一杯。
秦隐,是极出色的,当女婿指定是没话说,但当儿婿……
也能……勉强接受吧。
而且,秦隐的哥哥不也没发作吗?
时庄睇去,秦郅玄气定神闲,还托了一把他另外一个儿子的下巴。
不知道是早就知道,还是欣然接受。
秦郅玄把时茭晃晃悠悠的脑袋立起来,在桌子底下又捏了捏时茭的手。
而后抻了抻本慵懒的身形,一看就是有大动作。
“时总,其实我和时唔……”
时茭酒醒就在那一秒,在秦郅玄开口顷刻间被吓得冷汗直冒,然后遽然用手捂住了秦郅玄的嘴巴。
第70章 他不许别人碰时茭一点
这个举动太过冒昧。
也暧昧。
因为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下,秦郅玄……
舔时茭手。
跟狗一样!
时茭表情瞬间割裂,带着点嫌弃,还不敢松开。
又有脏东西了。
时远洲当即蹙起眉峰责怪:“小茭,不许这么没礼貌。”
转头又去给秦郅玄赔笑:“秦总,你刚才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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